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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西行當時就頭大了,他毫不懷疑那些人的底線,不是不可能,而是絕對會這麼做,如此哪裏還算得上是行俠義之事。
所以把自己包裝成殘暴之輩纔是正途,沒人會在意一個瘋子的想法,只會遠遠的躲着他,哪怕聽見消息也會覺得晦氣。
故西行現在已經不在意所謂的名聲了,他人且說他人去,我且有我在今朝,晃了晃葫蘆後,裏面最後一滴酒被飲盡,將其扭好後,重新放在腰間。
對方與他相交莫逆,相談甚歡,雖然只同行了半月,但卻如神交以久一般。
後來他有事離開,大抵是因爲所屬勢力的每次碰頭,但因爲屬於反抗的組織,所以不便與他多說,說是到時推薦他加入,再次相聚後定要痛飲一番,雖然雙方約定下次相聚,但兩人都清楚,或許很難有下次,又或者說,下次得到對方的消息時已經是通緝榜上消失的人了。
至於對方勢力的名字,哪有什麼名字,大家自發聚集又自行消失而已,微薄之力難以勝天,大家都不過是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而已。
那日分別後,對方送給他酒葫蘆,並問他爲什麼要出劍,他想了很多,是如父如師的師父,還是那毅然決然的少女,故西行搖了搖頭,劍心清明。
爲何?
手中有劍,心中有不平,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