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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笑不得，想哭哭不出來。
“痛快多了吧。”李青衫看着關老師把臉擦乾淨，雖然還是那麼憔悴，可已經不像剛剛那般一片死灰。
“嗯，舒服多了。”關老師說着，雙手壓在膝蓋上，就想要站起來。
可她非但沒站起來，反而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某人的身上，捶捶雙腿，側頭看向某人，“腿麻了，別介意。”
李青衫淡淡一笑，伸開雙腿坐到地上，手向後一環，攬住了她的纖腰，“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她的長髮披散在他的肩頭，兩人這般靠在一起，似乎有些太親暱了，“不要在這時候佔便宜好嗎？”
“別多想，就是看你心情不好，借你肩膀靠靠。換了平時可是要收費的——嗯，你肯定用不起。”李青衫說着，幫她蜷縮的腿抻開，放平，“需要我幫你揉揉嗎？”
“你的按摩項目收費是不是更高？”關老師像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荷包，就某些重要問題進行詢問。
“今天你算是趕上了，本人揮淚大酬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