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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牙快走出內殿的時候，厲陽的神識傳音再次響起。臉色小變，不過馬上就回復了正常，腳步一頓但還是很快離開了內殿。到了晚上，暗牙早早來到了內殿，躬身一旁靜待着。沒過多久，厲陽的身影從深井中飄了上來。
眼神一掃就看見暗牙，一臉木訥，看上去毫無威脅力。
厲陽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暗牙，眼神中蘊含着一絲不明的意味，暗牙心思一轉還是看之不懂。微微一笑，眼神忽然飄向別方，嘴裏卻開口：“暗牙，是不是覺得師尊做事很絕情，不留情面。或者說是太過卑鄙、無恥。”
說出的話不是什麼修煉功法，而是一個問題。
這次臉色是真真的變了，暗牙心中大驚，師尊此語何意？
抬頭看了看厲陽的神色，沒想到厲陽也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遲疑，暗牙立刻回道：“怎會？師尊做事皆由心意，無所謂正邪，無所謂道理。師尊當得隨性而爲四字，弟子心中敬慕，又豈會有其他的想法。”
聲音朗朗。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來自肺腑，頓生信賴。
面上笑意盈盈，厲陽讚賞的看了暗牙一眼。
“好一個隨性而爲，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