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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快的孫陽陽，從那側門裏擡出一個長條的板凳，剛好夠陳修和林若霜兩人，坐在一塊。然後，又擡出來一張摺疊的桌子，把桌子展開後，又端出兩個剛剛洗淨的塑料杯子，裏面倒滿了水。
有水喝了，陳修渴了一路，拿起那杯水，一口乾了，而林若霜則是小口小口的喝，只喝了一半。
“你們要打聽什麼事？”孫大爺過去抱着自己的茶缸子，看上去不苟言笑，和村裏的幹部一樣，還拉過一小張板凳坐下。
陳修開口說：“我就想問問你，那個來賣極九重樓的人家在哪裏，我們很需要這個藥。”
孫大爺喝了一口茶，缸子裏涼掉的茶水，然後道：“你們是第二個來問這個藥的，那個人家的地址我已經給過一次了，上次，那個人是個醫生，他有恩於我，是個好人，才把地址告訴他的，但是你們一來就來問我要地址，目的性這麼強，我怎麼知道，你們這些城裏的有錢人，是好是壞。”
“我們？”陳修無奈嘆口氣，接着道：“孫大爺，上次，來這裏的人是個姓胡的醫生，我就是按照他給我的地址，找來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喏，這是，他畫給我的線路圖。”
孫大爺遲疑的看了幾秒，陳修遞過來的線路圖，然後把線路圖放在了桌子上，搖搖頭，繼續喝着茶缸子裏的茶水。
“那你們，也對我沒有什麼恩，我沒有義務幫你們，如果不是來買藥的，就請回吧，我們這裏早就和你們市裏的斷絕了，還來什麼來。”
孫大爺說完站起來，去把放在門背後的一個竹子做得煙筒拿起來，坐到了他診斷的位置上，點燃了菸草絲，一口口的咂起來了。
陳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