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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素以仁服人,他沒急着打斷許克祥的發言,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許克祥老實不客氣的講道:“教育是要講規矩的,不是什麼人就可以介入的,學校是主陣地,不允許社會上一些閒散人員舉辦各種形式的培訓班...”
這位老兄滔滔不絕,衆人都認爲他講過了,人家千古聖人剛上任,就這樣七七八八帽子滿天飛的瞎講一氣,這個是不合“禮”數的,有人拉了一下許教授的衣角,意思讓他冷靜些,讓部長把話說完。有詩嘆曰:
孔子口才張,人人兩眼慌。
克祥來犯倔,當面火花傷。
克祥望了望一臉慈祥的聖人,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素來四處宣傳孔子學說,如今一見面卻這樣,貌似有些葉公好龍了。
想到這,他停止了渲泄,很有禮貌的對老孔說道:“我太激動了,請老師賜教。”
孔聖人微微一笑,說道:“不同意見是可以辯論融合的,這個沒關係。”
他接着說道:“當年我搞校外培訓,也是想給國家輸送人才,這個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