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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讓管教們徹底平等看待女犯人,是不可能的事,在徐男看來,她來這裏是行使權利是組織賦予的職責,對這些暴力不聽話違法的人只能用以暴制暴的辦法。
我和她們不同,我還是個心理輔導師,對這些女犯,就算給不了她們什麼,只用一個微笑或者一個肯定的眼神,都會讓她們增加極大的自信。
一會兒後,徐男拿着一疊女犯的犯罪記錄扔給我看:“我不信你看完還有什麼愛什麼德。”
我掃視了三頁三個女犯人的犯罪記錄,合上了,的確,讓我看到她們曾經幹過的毛骨悚然的犯罪事,我再聯想到她們,很難再對她們產生什麼愛什麼德。
徐男說我們B監區的已經夠好,如果讓我去D監區看管那些重刑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故意殺人傷害背叛無期死緩的,她們每一個都是一顆重磅炸彈,對這些人你談什麼愛什麼德,還有用嗎張帆。
我點了一根菸,低着頭。
徐男說,那個D監區,最可怕的都是在每一年的減刑假釋的時候,監獄每一次都如臨大敵,很多重刑犯,都眼巴巴盼望着自己榜上有名,管教警察武警們不能有絲毫閃失,萬一有個人的情緒被點起來,這些重磅炸彈一起鬧事,可就不是什麼德什麼愛阻止得住的。
要不,把你弄去D監區管管?徐男問我。
我趕緊的搖頭。B監區的這些已經讓我棘手不堪了,再讓我去D監區,那不要我死。
你去問問D監區的管教們,她們是怎麼才能讓犯人老實的。徐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