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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在很多管教還有一些女犯人的衆目睽睽下,屈辱的寫了一張欠條。
當我寫着的時候,竟然有個女犯人從包廂裏跑出來:“是男人的聲音嗎?真的是男人!有男人!”
然後又有兩個女犯人從別的包廂衝出來,然後看管她們的女管教跟着衝出來拉她們,我一看情況不妙,拔腿就跑出了餐廳。
黑店啊!黑店!
回到了宿舍裏面,我還在想着,怎麼那麼貴,能在這裏開店的,會是什麼人?
當我聯想到我們B監區這幫人瓜分女犯人的錢時,我馬上懷疑,監獄領導可能都會有份,如果真的是監獄的領導開的,難怪那麼囂張了。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管教帶着女犯人去喫飯的?
剛纔路過的幾個包廂,看到的基本都是每個包廂有一個或者兩個女犯人,然後幾個管教圍着,卻沒有哪個包廂只有管教或者監獄管理人員的。我恍然大悟,開這個飯店,消費者是誰?當然是女犯人。
她們平時喫的,大桶裏面裝的豬食一樣的東西,上面飄着幾片可憐的肥肉和白菜,雖然現在因爲賀蘭婷進來了伙食可能好了一點,不會餐餐煮肥肉白菜湯,但也都是素菜爲主,而這些女犯,每天的勞動量非常巨大,很多人不加餐營養體力不支,就憑着超市那可憐火腿腸和泡麪麪包也支持不了什麼能量。
於是,很多手裏有錢的女犯就出來飯店打牙祭或者補充能量,但是出來必須得管教陪護,所以,包廂裏一個女犯陪着一個甚至兩三個女管教就很正常的事了,而且還有的女犯要跟監獄的人搞好關係,所以,A監區的某個監區長還是副監區長在那裏和女犯人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