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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六月天是孩子臉,說變就變,黃尚頂着大太陽騎着從二手市場花了五百塊錢買回來的粉紅色電瓶車向老道士說的勞動公園趕去,心裏一邊罵太陽太毒,一邊暗自腹誹老道士最好被太陽曬成人幹。
接客?聽起來怎麼那麼讓人不舒服呢?
爲了讓更多的人迎合全民健身的口號,青城市幾乎所有公園都是不收門票的。在公園門口花了一塊錢存了電瓶車,又在公園裏七拐八拐半天,這纔看到老道士說的那個人工湖裏的亭子。
公園不收錢了,裏面的硬件設施也都差的很,七八年前,人工湖裏的水說不上清澈見底,也算是乾淨,黃尚那個時候經常逃課,還順帶着蠱惑幾個小夥伴一起逃課翻牆進公園撈魚。現在看看,湖邊長滿了王八綠的青苔,水比灕江還綠上幾分,讓人噁心的是,上面還飄着一層白色的沫狀不明物體。
穿過一段小橋,黃尚就看到老道士坐在亭子裏,腦袋上挽着個道士專用的髮髻,身上還是那套灰不溜秋的道服,盤腿坐在亭子裏的石凳上,一副仙風道骨馬上要渡劫昇天的架勢。在他對面坐着個男人,穿着一身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最流行的棗紅色呢子西裝,因爲是背對着,看不到他的長相。
黃尚暗暗咋舌,心裏也在猜測這回老道士把誰弄來了?不過看穿着,這貨穿越的時候腦子讓時空裂縫給擠了吧?六月份,三十度的高溫,穿一身呢子西裝,這副造型,實在是有違天和。
“老牛,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媳婦還等我回去喫午飯呢。”黃尚擦了擦順着臉頰流下來的汗珠,考慮着是不是應該換輛座駕了,反正贏胖子那金尿壺賣了五百萬呢,花個十幾萬買輛四個軲轆的小轎車瀟灑瀟灑也不是問題。
聽到黃尚的話,老道士那長仙風道骨的臉就黑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孽徒,說過多少遍了,老道我不姓牛。”
“牛鼻子不姓牛,你還想姓啥?”黃尚撇嘴哼哼,他心裏還在怪老道士給他接的這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