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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總,你不地道啊。”黃尚氣道。“張無忌他媽說了,越漂亮的女人越靠不住,你還真是靠不住啊。”
“黃尚,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把酒吧便宜賣給你其實是-----”賀籬急聲辯解着,說道這,似乎又有些猶豫,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現在正在氣頭上,我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這樣吧,你算算損失,包括停業的損失,我賠給你。”
“賠個毛線。”燕青在一旁怒道,還拉開背心給大家看了看後背上一條青紫的印記。“我在梁山上的時候也讓人打的這麼慘過,那姓賀的女人,你告訴我他在哪。”
賀籬滿臉的莫名其妙,她壓根沒聽明白燕青的話,什麼梁山啊?
再看猴子,眼睛裏含着朵朵淚花-----大哥,你那叫慘嗎?就是後背上捱了一棒球棍而已,要比慘,你看看我啊。猴子此時此刻真想學着《唐伯虎點秋香》裏那個賣身葬全家的書生一樣,跪地仰天長嘆-----誰敢比我慘啊!
“那啥,小乙,別說氣話,賠還是要賠的。”黃尚連忙拉住燕青,制止他再說下去。人家賀籬都說賠了,你瞎嚷嚷什麼啊,就算要算帳,賠過錢再說嘛。
說完,他又看着賀籬問道。“賀總,我這兄弟的話你也聽到了,都讓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了,不找回場子不行啊。”
“他沒騎在我脖子上拉屎。”燕青很認真的辯解。
“閉嘴,這就是個比喻。”黃尚沒好氣的喊道。這小子年輕氣盛沒問題,可也不能腦子缺根弦啊。難道說胸大的女人腦子不好使,長的帥的男人智商也不高?不可能啊,咱就挺帥的,智商也在網上測過,只比愛因斯坦低了三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