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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好說。”黃尚想了想,說道:“這麼說吧,除了蓋房子娶媳婦,你天天啥也不用幹,每天拿錢燒鍋爐這輩子都用不完。”
“雖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燒錢-----”達芬奇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就那麼出名嗎?我的畫居然能賣那麼多錢。”
黃尚拍着他的肩膀,很鄭重的說道:“相信我,你很出名,你的畫很值錢。”
聽完這話達芬奇就哭了,委屈的跟個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可是我來之前都窮的連油彩也買不起了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名?”
“這個-----死了以後。”達芬奇哭的更厲害了。
藝術家的感情是脆弱的,哭一哭很正常,不過達芬奇一哭起來卻有一種特別怪異的感覺。假如把他腦袋上那頂跟痰盂差不多的帽子拿下來,再給他弄頂鋼盔帶上去,手裏再握兩把斧子,配上他的大鬍子,別提跟山丘之王有多像了-----只是此時山丘之王哭的跟個迷路的孩子一樣。
黃尚最受不了女人哭,可今天出奇了,達芬奇這一哭悽悽慘慘切切的,居然讓他也心有不忍。
“行了,你別哭了。”黃尚語氣軟了不少,安慰道。“我就是負責找到你們,至少短時間內不會送你回去,有哭的功夫多畫幾幅畫吧,回頭我幫你賣了也能賣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