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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包天臉上惡狠狠的表情頓時一僵,生硬道:“不怕,你什麼意思?”
“你看,他不怕,恐怕這招是不管用了。”黃尚道。“來,再想個。”
盧生苦笑道:“大哥,我是騙子啊,審訊這事我不專業啊-----哎,我倒是有個辦法。”說完,他轉身就跑了出去。
對於未知,任何人都會恐懼,這一排平方估計以前是工人的宿舍,除了一扇門以外四周都是牆,他無路可逃,胃裏還時不時的痙攣,縮在牆角手裏不知道從哪摳了半塊磚頭死死的攥着給自己壯膽兒。在他看來,盧生最壞了,剛纔提議反綁他的是那小子,現在跑出去找工具準備折磨自己的也是那小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等下要面臨什麼慘無人道的折磨。
不大一會,盧生又回來了,一手提着一根汽車排氣管那麼粗,佔滿鏽跡的鋼管,還有一圈小拇指那麼粗的繩子和幾根彎彎扭扭的鐵絲。
黃尚也讓他給弄瞢了,好奇道:“你這是要幹嘛啊?”
“這可好玩了,等着看熱鬧吧。”盧生怪笑着,說道。“來,搭把手,幫我把他綁上掛房樑上。”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地包天驚恐的大叫,使勁掙扎,等黃尚又在他肚子上搗了一拳後立刻就老實了,兩隻手被繩子綁住,繩子另一頭被黃尚扔過房梁,繞了兩圈綁在了屋裏一截廢棄的竈臺上。
盧生手裏忙活了半天,拿鐵絲做了兩個跟摟樹葉子差不多的鉤子,鉤子寬的那邊扣在地包天兩隻胳膊上,摘的一頭塞進了他嘴裏,剛好把他嘴巴撐開。
盧生手上動作不停,拿着那根鋼管比劃了半天,用繩子拴住鋼管的兩頭掉在了房樑上,對着地包天腦袋的那頭稍高,另外一邊低了不少。做完這一切,他又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塑料包,黃尚越看越是滿頭霧水,讓他用刑呢,這貨兜裏怎麼還裝着一包奶油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