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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尚嘿然:“達老師?你這名字夠奇怪的。”
達芬奇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沒辦法,我只能用這個名字,不過我跟他們說這是我的藝名。”
黃尚看向紀曉嵐:“你呢?”
紀曉嵐一邊收拾畫筆一邊說:“我沒改,就叫紀昀。”說完,他拍拍手,感嘆道。“你這地方是真好啊,沒想到只是辦個學堂,一個月就賺了那麼多錢。對了,你看看這幅畫,怎麼樣?”
黃尚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靠牆邊的一張桌子上鋪着一張兩米多長的宣紙,上面一朵朵彩色的荷花栩栩如生,煞是好看,連荷葉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黃尚暗自感嘆,紀曉嵐這鼎鼎有名的大學士水平果然高的離譜,估計那些書畫協會的老頭兒來了也得驚歎一番。
黃尚左看右看,沒看明白,問道:“這是什麼名堂?一堆荷花?”當然,他這麼問不是沒道理的,古代人麼,寫詩作畫都是需要靈感的,比如說李白,去碼頭送個站就來靈感了,還揮筆寫了首詩,寫的還基情四射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贈我情。也就是李白沒來,不然他還真得跟詩仙聊聊這些八卦消息。
紀曉嵐得意的笑道:“這叫《荷塘月色》,是我前天聽對面店鋪放的一首曲子,我心血來潮,就爲它做了一幅畫。”
黃尚恍然大悟,感情荷花下面那虛無縹緲的線條是池塘裏的水。說起來也挺可樂的,紀曉嵐居然聽了《荷塘月色》就給畫了幅畫,要是給他聽個《月亮之上》,他還指不定畫出什麼東西呢。
黃尚仔細的打量着這幅《荷塘月色》,看了半天,一隻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