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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尚又問道:“那你跟賀籬又是什麼關係?”
獨角兕道:“這事得慢慢跟你說了。”說完,他還看了老道士一眼:“不知道師傅您肯不肯再給我點時間呢?”老道士拉着張臉沒說話,也算是默許了。
“這只不過是一具軀殼罷了。”獨角兕繼續說道。“不過他也應該感謝我,讓他的肉體還能在世間存在這麼久-----你現在應該也明白過來了吧,我們第一次在酒吧相遇,那不是偶然。你讓江彬他們假扮城管找我麻煩,我求你饒恕,那也不是偶然。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這件事,我還真沒有接近你的藉口。”
黃尚站的有些累,找了張髒兮兮的椅子,揚了揚下巴:“小牛,把你那報紙給我張。”
獨角兕抬起屁股抽了張報紙遞給黃尚,說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其他人呢?”黃尚把報紙墊在椅子上坐下來,掏出煙點了一根,還對獨角兕晃了晃煙盒。
“不會。”獨角兕擺了擺手,說道。“人我已經都送回去屬於他們的朝代了,至於怎麼回去的,這你就不用問了。”
黃尚頓時鬆了口氣,奇道:“那你這是鬧哪出呢?費勁兒從天上跑下來,又費勁兒當了個老大,再費勁兒接近我,然後又搞出現在這一出-----你要是不急就先別忙着回去了,我們這精神病醫院還是挺先進的,聽說都跟國際接軌了,要不去瞧瞧?”
除了他是個精神病,黃尚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來解釋他做的這一切,就像當年成就馬拉多納的那屆世界盃,馬拉多納連過五人,射門得分。可是他要連過五人後面對單刀球突然轉身一個大腳把球開回自己半場,這樣的行爲誰能理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