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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尚一愣,嘿然道:“是你啊,我說是誰麼,還敢跟佔我便宜呢。”
獨角兕嘿嘿樂道:“這叫佔你便宜麼?我少說也活了幾千年了,別說當你哥了,當你祖宗都綽綽有餘,你認便宜吧你。”
“你再跟我扯淡我翻臉了啊。”說着,黃尚突然想起了什麼,愕然道。“老牛的電話怎麼在你手裏?你這會不是應該蹲監獄面壁思過去了嗎?”
“老牛?呵呵。”獨角兕對黃尚的稱呼不置可否的一笑,說道。“你說的是忤天監吧?呵呵,那裏關着的都是些作惡的妖怪。”
這個呵呵讓黃尚很不爽,聽他那語氣,就跟自己多高大上似的,尤其是那個呵呵,雖然是個語氣助詞,可言語中無不透露着驕傲和輕蔑。真是的,作爲一隻青牛精,還是隻有一隻角的青牛精,你比誰也怪。
不等黃尚說話,獨角兕又說:“不過你說的也對,錯了就要受罰,我現在整天被關在牛棚裏,哪也去不了,跟進了忤天監也差不多,一頓纔給喫三斤草料,都餓瘦了。”
黃尚頓時大感好奇:“你現在是人是牛?”
獨角兕道:“當然是牛,天庭有明文規定,一切坐騎禁止以人形形態出現。”
黃尚驚呼不已:“我靠,你拿蹄子接的電話?你那兩個瓣兒的蹄子能捏的住?-----有WIFI沒?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