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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琴聲裏一點不安的感覺都沒有。”沈硯書搖搖頭,嘆了口氣。
他和張子濱對坐着,雙手張開輕按在琴絃上,這首《酒狂》傳說是阮籍在曹魏末期司馬氏的恐怖統治下,因嘆於“道之不行,與時不合”,只好“託興於酒”,藉以掩飾自己,免遭迫害,樂曲通過醉酒的神態,抒發內心煩悶不安的情緒。
可是剛纔他看張子濱只彈出了其中的積鬱之氣,卻沒有應有的發泄之意,與音樂流動如注,如滿腔怒火盡泄,表現了外形酒醉佯狂,內心疾惡如仇的意境大相徑庭。
“上週練習了沒有?”他皺着眉問道。
張子濱不敢看他,“……練了。”
“練了彈成這樣?”沈硯書眸光一盛,變得凌厲起來,“彈棉花都比你彈得好。”
張子濱的頭垂得更低了,“……對不起,老師,我、我沒好好練習。”
見他承認錯誤,沈硯書的臉色頓時就柔和了下來,“我知道你是在擔心你女朋友,但無論如何,不要耽誤了你的學業。”
張子濱聞言就點點頭,沈硯書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開始糾正他一些指法上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