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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許多的顧慮和擔心無法說出口,只能在夜裏講給自己聽,如果不是知道沈硯書的身世,他或許還沒這麼多難爲之處。
可是這些爲難之處,他自己都無法確定和說清楚,更別提告訴妻子和女兒了。
他嘆了口氣,又重新低下頭去看文獻了。
容溪從家裏跑出來,上了公交後纔想到要給沈硯書說一聲,可是才把通訊錄調出來,她就又猶豫了,還是不告訴他了罷,當是個驚喜也好。
下午兩點整,沈硯書和同事們在後臺化妝候場,他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寶藍色的大褂,慢條斯理的整着一點褶皺都沒有的衣袖。
他臉上的笑容很淡,彷彿有些興致缺缺,李博韜湊過來問他準沒準備好都沒立即回答。
李博韜嘆了口氣,“你這是怎麼了?”
沈硯書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吭聲。
容溪到音樂廳的時候還沒有觀衆,只有工作人員在場內進行着最後的準備工作,她拉了個小姑娘,問道:“麻煩請問下後臺往哪裏走?”
“你找誰?”女孩的眼神似乎有些警惕,“非工作人員不能進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