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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例對於醫生來說,既讓人無奈,又讓人覺得興奮,李主任仔仔細細的聽她說完整個診療過程後,打電話講全科室的人都叫了過來,圍在一起討論起來。
然而大家也只能感慨一番,他們無法幫助病人解除痛苦,這種病太罕見,所有資料都只能查到還在研究攻克病毒的階段。
“我覺得阿爾茲海默症已經很慘了,忘記自己愛的人和以前的生活,在這個世界裏連走路都不知道要去哪裏,可是致死性家族性失眠症,不僅要讓家人朋友看着我死,我還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加痛苦。”容溪如是對沈硯書道。
沈硯書也嘆了口氣,“傅家也真是命途多舛。”
倆人感慨了一番,然後沈硯書說要帶她去同事推薦的新餐廳喫飯,這才讓容溪慢慢把這件事淡忘掉。
過了一天後是週末,容溪並沒有立刻拿到傅先生的所有檢查結果,只好暫時放下這件事先過週末。
她週五晚上被沈硯書留下,週六早上起來之後喫了早飯,她躺在沙發上想找些事來做,“沈木頭,叫二哥他們過來玩遊戲好不好?”
沈硯書洗了碗出來,站在沙發邊上,“……玩遊戲?”
“嗯吶,曲水流觴啊!”容溪爬了起來,興致勃勃的。
她說的曲水流觴是個類似於飛花令的桌遊,不是不好玩,只是,“你覺得俸清他們會不會同意?而且,你只是喜歡看而已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