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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病實在太過特殊罕見, 就目前國內來講都幾乎遇不到的, 容溪在傅先生確診後迅速打包了所有病歷資料整理了起來。
然後安排了科室內講課,因爲是她接診的病人, 理所當然由她來主講。
恰好在等檢查結果出來的那幾天她查了很多資料,之前是抱着僥倖心理看看有沒有辦法幫到傅先生,最後卻只能用來做課件。
李主任建議她寫成論文投稿,這年頭晉升職稱到底還需要論文數量和影響因子做底氣。
容溪徵求傅先生的意見,他託傅太太告訴她,“科學昌明, 希望早日攻克這個難關, 傅家後代能夠解脫痛苦,就當他爲科學事業獻身了。”
她聽了之後覺得心酸,只有病人才知道自己有多絕望, 來到醫院,若是能聽見醫生說一句還有得治,說不定求生慾望會重新點燃,可惜傅先生聽不到。
容溪也沒法昧着良心跟他說有, 倒是推薦了李主任一位好友, 是個有名的中醫,看用些中藥能不能讓最後的日子好過點。
後來她從二嫂葉佳妤那裏聽說傅先生強撐着把兒子帶進管理層,並且手段狠辣的將一干已經起了異心的股東掃地出門,小傅總似乎也有感於此病的可怕,飛快的接受了家裏的安排娶了個安分的小門小戶的妻子,準備生兒子完成家族延續任務, 和他父親的人生軌跡完全重疊。
但那時傅先生已經病逝了,沈硯書嘆口氣,說的卻是傅家,“就算他們註定短壽又怎樣,只要有人在,後代子孫肯用功,傅家不會輕易被取代的。”
他說的是葉氏,想完完全全在H市一家獨大,靠葉銳淵這一代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