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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可恨,又何嘗沒有可憐之處。
然而這件事已經是三十幾年前的了,容明德也並不是當時的主謀,主謀都已經死了好些年了,也已經超過了二十年的追訴期限,要不要起訴這件事,就要看接下來的事了。
所以沈硯書一直在盯這件事,若是能拿到當事人家庭的諒解書,這件事就可以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販賣嬰兒是該死,他也知道,換了是其他任何人,他都會覺得放過他不公平。
可是現在這個人是容溪的父親,他不論其他,至少在當父親這件事上,他是很稱職的。
沈兆軒在沈硯行從皖南迴來後知道這件事,還特地約談了大兒子,“我和你爺爺的意見是,要是你心裏能過得去,就不追究,但你要是跟容丫頭在一起會介意這件事,就不要心軟。”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的道:“你可以選擇任何做法,但必須承擔由此產生的任何結果,也不能勉強容丫頭會體諒你,對你毫無芥蒂,畢竟,他是個好父親。”
一個人就算所有人都說他不好,但只要他對你好,你就不能說他不好,誰都可以說,只有你不能。
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或許有人會不贊同,但沈硯書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