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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麼非黑即白的人, 再公正無私都會心存私慾, 再殘忍無情也會有一個柔軟的角落。
可容溪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家裏想了一夜,都還是對父親做過的事耿耿於懷。
窗外的光線已經亮了, 天邊泛出魚肚白,清晨的空氣有些冷冽,好似有鳥鳴聲不知從哪個方向若有若無的傳來。
容溪在沙發上坐了一夜,後知後覺得腰腿有些疼,她機械的轉了轉已經熬得生疼的眼,起身還沒站穩就腳下一軟, 整個人往地上滾去。
額頭磕在了茶几的桌腿上, 發出“嘭”的一聲,強烈的眩暈感和刺痛襲來,她忍不住低低的尖叫了一聲。
她心裏懊惱, 又覺得什麼都在和自己作對,索性乾脆不起來了,就這麼蜷縮在地毯上。
躺在地上看傢俱,是她沒有過的體驗, 她又去看吊頂上的燈, 只覺得離自己好遠好遠。
彷彿換了個角度看世界似的。
所以你看,哪有什麼是一成不變只有單一面的,她認識人,不過都是他們願意叫她看見的樣子罷了。
遲到了整夜的睡意終於出現,容溪慢慢闔上眼皮,恍惚間她彷彿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在數落她, “怎麼躺地上,要是着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