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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凡的喉結動了動，身體卻沒動，依舊保持雙臂環胸的姿勢站在沙發後面。
面無表情，毫無生氣，好像是一尊雕像。
雖然有唐門第一高手之稱，但唐小凡還是逃不脫是下人的事實，他只是個打手，負責的只是公子和寧紀的安全。
寧紀端起酒杯，沒有學着唐擎蒼那樣晃盪來晃盪去，直接一飲而盡。
“好酒。”寧紀咂咂嘴，說了句違心的話。
酸酸的，澀澀的，雖然喝過之後脣齒留香，寧紀也沒覺得怎麼樣。
口感就像是檸檬汁兌進葡萄汁，爲了表示友好與謝意寧紀才稱讚了句好酒。
“不，它不是好酒。”唐擎蒼頗有意味的笑了笑，“你喝不出來它的美味，它就不是好酒。”
像是在說酒，其實這話是在說人。
一個人就算再有能力，在你身邊他的能力沒有用處，那這個人就是廢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