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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謹嚴聽到這話,不由一愣,陸帝謀自知失言,連忙大笑道:“我是開玩笑的,謹嚴兄切莫怪罪啊!”
誰知道空謹嚴忽然大笑道:“陸兄此話正合我意,有何不妥?陸兄不必自責,此事依我看就這樣定下來,我回去便與夫人商議。”
說完,竟十分高興的走了,留下陸帝謀一個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回去之後,陸帝謀與饒佑雪談及此事,饒佑雪臉上稍顯不滿,卻也沒說什麼。後來空謹嚴多次問及此事,陸帝謀都以饒佑雪不曾答應搪塞了過去。
而饒佑雪和姚紅衫在一起時,二人卻絕口不提此事。饒佑雪有一種感覺,姚紅衫似乎是真正的懂得自己之人。恐怕姚紅衫已經感覺到饒佑雪身份的不一般,甚至連陸帝謀與饒佑雪之間的事情,她都猜出了一二。
只是,她們誰也不曾對誰提及。
日子一天天近了,深秋時節,外面的天氣漸漸冷了。屋內早已架起了火盆,饒佑雪抱着小暖爐,和姚紅衫說笑着。
“姐姐,這幾日怕就是你臨盆分娩之日了吧,姐姐可曾害怕?”姚紅衫捻起一枚紅棗,揉了揉,沒喫,問道。
“不怕。有什麼好怕的,倒是釋然了不少。妹妹啊,姐姐這一生太過多舛,能夠孕下腹中胎兒,便是萬幸,只可惜....”
“可惜什麼?”
“沒什麼?”饒佑雪沒再往下講,姚紅衫也沒再往下問。二人相處多日,早已有種默契,你不多講,我也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