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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沒想過要朱翊鈞的命,只不過愚蠢且偏心的女人,從來不會考慮被親生母親、親弟弟拉下馬的長子下場會有多悽慘。即使當時沒死,不久之後也會死去各種的意外。
從歷史上來看,李太后沒有成功將朱翊鈞拉下馬,換朱翊鏐來做皇帝。但歷史上的朱翊鈞可是患有嚴重足疾的,到了後期能夠親自執政的時候,他的身體虛弱到連正常的政務都不能處理,以至於落下了‘萬曆怠政’的說法。
季言之嗤笑了一聲,雖說李太后安排那位叫銀杏的宮娥給朱翊鈞祕密下的藥是一種十分慢性的毒藥,在銀杏‘善良’的控制用量下,估計見到成效,大約要十多年。但拜託,季言之本身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怎麼可能做到無視有人給自己下毒的事,即使那毒藥只能造成他人到中年的時候患上嚴重的足疾,並不威脅他的生命。
反正李太后被他簡單粗暴的解決,那受了李太后指使的銀杏自然也討不了好。季言之的心中,可沒有放過‘血脈親人’之後,再放過背叛者的說法。
他選擇直言跟李太后說自己已經察覺到她私底下所做的一切陰晦算計,並表明自己會把李太后對原身的深情厚愛好好的回報到她疼愛的小兒子朱翊鏐身上,不是報復,而是理所應當的警告。
而且李太后憑什麼認定,在她爲了小兒子對原身出手後,季言之這位取代了原身的執行者,會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不回報一二……
所以說蠢貨就是蠢貨,自以爲是的小聰明造就了她以後只能困於慈寧養病。
而那個蠢笨如豬,比人還要飛揚跋扈的朱翊鏐,呵,成年之後前往封地就藩也太便宜他了,就讓他成爲大明開國以來第一位留住紫禁城,與太后毗鄰的藩王吧。講真,季言之回想起康熙帝左圈一個兒子右禁一個兒子,末了還把兒子關進養蜂夾道的事蹟,還真有點熱血沸騰。或許在把朱翊鏐圈禁起來後,他可以試着把那羣不事生產,活着純屬浪費糧食污染空氣的宗室藩王們全部遷到京城來……
轉瞬之間,季言之心情就變得好好。
他看着李太后,罕見的露出了微笑。可惜前面他纔剛說了要以殺豬的方式對待朱翊鏐,所以接收到這抹微笑的李太后理會到了什麼叫做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