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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裏,說句老實話。季言之還是打算以噶禮的母親作爲突破口,來讓噶禮儘早倒臺。叩閽是指直接向皇帝申訴冤抑。叩閽者,不論述說的冤情是否屬實,都要接受俱杖一百、徒三年的刑法,以示冒犯天威,然後再進行審案……
一個母親,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夠挽救自己的性命,可想而知噶禮到底有多麼的罪當萬死。身爲嬴政的那一世,即使趙姬再怎麼不堪,心硬的季言之也沒有想過要親自結果趙姬的性命。雖然季言之漠視的結果,是趙姬活得並沒有比死來得輕鬆。
“其母尚恥其行,其罪不容誅矣!”
站在烏篷船的甲板上,披着斗篷的季言之神色未明。他念叨的話,是歷史上噶禮被處以極刑後,康熙老爺子親自所說的話。這句話還有一個軼事典故。
——噶禮與張伯行互參案發生時,康熙帝本來傾向噶禮,結果噶禮母親向康熙帝直言噶禮貪狀,併爲張伯行伸冤,康熙帝大爲感嘆,然後就把將噶禮革職了。
雖說後來沒隔多久,康熙老爺子就讓噶禮官復原職,但估計就是在那時,噶禮便對他的生母恨不得殺而後快,所以最終纔會鬧出噶禮母親叩閽狀告噶禮夥同弟弟想弒母的事。
季言之勾脣,收回了自己望向兩岸景色時,清冷的眸光。
他轉而看着隨行保護他的大舅兄鄂容安,有些似笑非笑的道:“鄂容安,你怎麼看。”
——能怎麼看?自然是用眼睛看啊!
自從妹妹嫁給這位看起來光風霽月,彷彿集中了一切美好詞彙的弘暉阿哥,鄂容安就以大內一等侍衛的身份,開始跟着季言之做事。時間雖然有點兒短暫,但並不妨礙鄂容安看出季言之的某些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