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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說來,淺川家算得上日本富裕的中層人士。
有一處佔地面積十分不錯的老宅,家中頗有積蓄,父母去世後唯一的姐姐也嫁的十分的好——高山龍司是大學教授,在日本算是高收入以及受人尊敬的職業。
這些都是支持原主淺川言堅持自我,成爲一位偉大畫家的夢想的原因所在。
其實季言之看到淺川言畫的那些亂七八糟,找不到主題思想的畫時,唯一的反應只有畫得那麼漫畫向,咋不當一個漫畫家,而是非要當一位抽象派的畫家呢!
難道在日本,畫家比漫畫家的地位高?
季言之搞不懂淺川言的想法,正如他搞不懂他這回取代的人到底是遠山博還是淺川言。
如果是遠山博,那麼他爲什麼是淺川言?
如果是淺川言,那麼他擁有的是屬於遠山博的記憶?雖然模模糊糊的,但至少比淺川言本身碎片似的記憶要好得多。
算了,別想了。就當自己是遠山博和淺川言兩者的合體吧!
季言之用手輕輕的捏了捏鼻子,那雙原本半闔上的眼睛微微睜開,看了看作爲後車座位上的陽一,確定他只是保持安靜而不是失神後,才收回視線,對着開車的淺川玲子說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