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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年份是1970年。春節剛過,一場細雨滋潤了祖|國的大江南北。
老羅頭趕着牛車,載着腦袋被開了瓢兒,去了鎮上衛生所卻被‘打發’了一瓶紫藥水,讓其回家好好休養一段時間的季言之以及白嬸子往紅星生產大隊回。
牛車上,白嬸子又跟戲精上身一樣,不住的抹眼淚兒。並且話裏話外都在說劉大炮這個生產隊大隊長太欺負貧下階級老百姓,這回不好好給補償,一定要上城裏告他去。
絮絮叨叨的,就跟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季言之倒沒有不耐煩的情緒產生,反而隨着白嬸子話語不住的點頭,就好像白嬸子的話是至理名言一樣。
就這樣,在白大嬸絮絮叨叨的話語下,牛車終於趕在天黑之前,慢悠悠的回了紅星生產隊。牛車剛一進村,就有相熟好事者圍了上來,熱切的詢問白大嬸她家老幺兒的情況怎麼樣。
季言之此時正好窩在牛車上的稻草墊子上呼呼大睡,完美的錯過了白大嬸就跟活似他已經重傷未愈,即將不久於人世一樣兒,開始不停的抹眼淚兒,一邊說劉大炮一家子橫行霸道,欺負英烈遺孀;一邊又指着牛車上呼呼大睡的季言之說碗口大的疤兒鎮上衛生所都不隨意的醫治,只說回來好生的養着,又問跑來了解情況的劉大炮家那口子,打算怎麼賠償。
不管原主季老幺抱着何種心思救人,但他跳水救人是一個事實。在紅星生產隊的隊員們眼中,劉大炮的兒子,劉英子大伯劉大根用一塊土坷垃把人腦袋都開了瓢兒,有點兒恩將仇恨的味道。
所以白嬸子索要賠償的要求,在圍上來詢問情況的紅星生產隊隊員們看來很正常。
劉大炮家那口子苦哈哈的道:“妹子,俺家大根兒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看到你家老幺兒有輕薄英子的跡象,一時有些情急,所以才做出了沒腦子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