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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季言之從來不覺得身爲寡婦的白嬸子再嫁有什麼不對。
他從出生就沒見過只存在於他阿孃平日裏用來擠兌人時,纔會略微提一下的親爹,所以季言之對於拿很早就暗地裏‘幫襯’白嬸子養孩子的老羅頭叫爹這回事,季言之根本沒啥牴觸的心思。反正按照老羅頭平日裏的一些做法,只怕是親爹也趕不上。
季言之揉了一把臉,再三給激動壞了的老羅頭解釋自己並沒有說假話糊弄他這個老東西,這才得以脫身,從老羅頭家出來。這時的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從老羅頭家回季家的那條路屬於沒多少人走動,很僻靜的小徑。因此走到半道兒的時候,季言之隱隱約約聽到有哭聲傳來,無疑是詫異的。
當然憑藉着季言之的尿性,微微的詫異過後無疑卻是玩味兒的。
季言之跑來老羅頭家送東西的行爲並不隱晦,那時天還未完全擦黑,也是有習慣給自己小家幹晚活兒的隊員看到。
原主季老幺這傢伙,別看長得白白淨淨,想占人家姑娘便宜的時候花招兒百出,但其實有個也算不少人知道的弱者,那就是怕鬼。
特別是夜間莫名傳來的嚶嚶嚶,原主季老幺首先想到的不是那些比較香|豔的故事,而是傳說中會喫人的惡鬼終於盯上他了。
至於季言之,不好意思,第一個世界就是直面會喫人心扒人皮的畫皮世界,因此他根本就不虛。反而在嚶嚶嚶隱隱約約又傳來時,露出格外意味深長的笑容。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