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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言之已經習慣了,他點了一下熊貓腦袋,依然用獸語回答小畢方。
“人民大會堂不等同於動物園,是人住…”
小畢方興沖沖的截過話茬兒,卻忘了把人話往獸語轉變,於是在場還保持沉默,暗搓搓研究怎麼將國寶熊貓護送到首都國家動物園的警察們全體……了。
“動物住的地方叫動物園,那人住的地方就叫人園囉。可我記得白家二大爺說過,人類其實也是動物,那爲什麼我們不能住人民大會堂。難道我們動物就不是種花國的一員?”
最後一個大反問來得好來得妙,總之警察們都找不到槽點來吐槽了。如果換做季言之身爲他們中的一員,十有□□會接上一句‘動物的確是種花國的一員,不過他們的存在大多是成爲餐桌上的一盤菜……’
但是現在嘛,還是在座的小夥伴們都有可能成爲餐桌上的一盤菜,但卻要加上一句格外欠扁的話——除了我。
不過也是,誰膽子大到敢宰國寶熊貓做菜啊,嫌自己活夠了,想去喫一輩子的牢飯還是享受到全國人民的唾棄。
自我感覺極度美好的季言之,斜着熊貓眼瞄了一瞄一點兒也沉不住氣的首都人民,他便宜兒砸沒說錯話吧,動物住的地方叫動物園,那人住的地方就該叫人園啊。
莫名想起人跑到野生動物園看動物,人在裝着鐵柵欄的汽車裏,而那些還保留一點點野性的動物們則在外面肆意的活動。人透過車窗看着外面‘自由活動’的‘野生’動物們大呼小怪,而那些還有丁點野性的動物們,說不得也充滿了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心甘情願把自己裝進‘鐵籠子’裏的人。
哎,果然出來得久了,就是愛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