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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胡凌和我閒扯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題後,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張主任,你能給我講講你今天用的那些醫術嗎?”
這是我早就意料到的,我笑笑說,“胡醫生,你誤會了,我這根本不是醫術,之前就給你說過,是我們婦委會發的教材上的知識。我平常閒的沒事,就仔細的把那些東西全學會了。”
胡凌滿眼都放射着光芒,帶着幾分欣喜的神色說,“張主任,那,那你能教教我嗎?”
“行啊,不過你想全部融會貫通的話,恐怕沒一年半載是不行的。而且,要投入很大的精力和時間。”我故意說的很困難,哼,想學我的醫術,你也不想想當初我是喫了多大的苦。
胡凌聽到這裏,不免有些失望,她輕輕託着下巴,幽幽的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一愣,好奇的問道,“胡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胡凌這才輕輕抬起那雙柔美的眸子,看着我,輕輕說,“張主任,我不隱瞞你。其實,這一年多來,我一直想找一種醫術來讓我哥甦醒過來。今天看你救治的那兩個人,對我觸動很大。我想,如果天天用這種辦法來醫治我哥的話,那麼他一定也有可能會清醒過來的。”
我看了看她,說,“胡醫生,你哥這種情況我也沒多大把握。不過,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改天,我倒是可以試試。”
我這是實話。事實上,那種植物人的病症我還從未診治過,我自然沒有信心。今天治療任善才的傷,我就已經力不從心,難以爲繼。
不過,我沒把握,但我養父卻絕對能夠診治好這種病。只是,他已經棄醫多少年了,未必會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