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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相框裏是兩個中年男人緊緊握手的照片。
兩人看起來意氣風發，一臉的銳意進取架勢。
蔣文芳也站了起來，緩緩走過來，衝她一笑，說，“姚主任，這是我們龍宇集團董事長富永華和京華集團的姚建成董事長。現在，我們龍宇集團和京華集團可是戰略性的合作關係，兩家有密切的往來。”
姚帆輕輕應了一聲，那會兒眼圈微微有些泛紅。，情不自禁的，她微微伸手撫了撫照片。
蔣文芳自然是無法理解姚帆的心情的，畢竟，照片上那兩人，一個可是姚帆的父親，一個曾經是他的公公。
蔣文芳注意到姚帆臉上的變化，有些詫異的問道，“姚主任，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
我擔心會露餡兒，趕緊起身過來，替她解釋說，“啊，蔣總，你有所不知啊。姚主任對富董和姚董的成功事蹟推崇備至，不止一次的拿來勉勵我們呢。”
“是嗎？”蔣文芳也沒再多疑，卻嘆了一口氣，臉上充滿無盡的傷惘，“唉，富董雖然事業成功，可是家庭因素卻總是不夠完美。”
蔣文芳的話沒說的那麼明白，但我們都心知肚明。
姚帆看了看她說，“蔣總，富董現在是不是還常常思念他的小兒子珉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