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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似乎早就聽不慣了，淡淡的插話道，“姚主任，沒想到你對我哥的工作還挺關心啊。怎麼，你們每天是不是都工作的這麼晚啊。不，應該說我哥爲和你一起工作，都打算不回家了。真不知道，他夜裏是在哪裏過夜呢。”
“住口，瑩瑩，你胡說什麼呢？”養父狠狠瞪了她一眼，嗔怪道。
“爸，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兒子，他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瑩瑩氣的嚯的站起來，狠狠一跺腳，扭身氣呼呼的走了。
養父尷尬的看了一眼姚帆，趕緊給她道歉，“姚主任，你別生氣啊。瑩瑩這孩子就是沒大沒小的，說話不知道個分寸。”
姚帆慌忙擺擺手，忙說，“沒事，我把她當做妹妹看待，根本不會放心上的。”
養父笑了一聲，轉頭看了我一眼。
他眼神平和，我一時間也沒讀出來這話到底啥意思。
養父沉吟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姚主任，你和小斌今天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晚還……”
“爸，不是都說了是工作的事情嗎，你就別問了。”我看了一眼養父，責怪道。
姚帆只是笑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