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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葉閒再不停留,背起雙扣包,拉着皮箱,灑然絕塵而去。
如果說昨天他們懷疑葉閒偷了筆記本電腦而撬了葉閒的衣櫃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今天上午在葉閒背後貼武藤蘭的裸體油畫就已經令葉閒怒氣暗湧。葉閒是強逼着自己隱忍不發才勉強能夠保持心平氣和,並想趁着今晚重逢幼時好友的大好心情下搞好與舍友三人的關係。
但是讓葉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地是,他們三人似乎折磨自己上了癮,連環毒計層出不羣,簡直令自己防不勝防。葉閒縱然忍耐度再好,卻也唯恐有一天自己一不小心被他們以更陰損的招數算計,遭受更大的侮辱。
到了現在,葉閒算是認清了餘仁和馮世基的的爲人了--他們根本就是以算計別人爲樂的社會渣滓。“敗類、人渣”這些稱號應該送給他們纔對!
深吸一口校園內新鮮的空氣,葉閒拖着箱子緩緩在這條橘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朦朧霧氣的柏油大道上行走着,心中卻感到一陣茫然。
誰能夠想象地到,一個剛來到一所大學第二天的學生居然被迫離開宿舍,成爲一個無處安身的漂泊浪子。縱然葉閒在離開宿舍時表現地如何灑脫和決絕,這個時候心中卻再難掩無盡的淒涼和莫言地失落。
“唉,算了,”葉閒使勁地晃了晃想的有些發昏的頭腦,抬腕看了一眼手錶,九點三十分,“嗯,還是先找一間旅社湊合一晚,明天再想住宿的問題吧。反正宿舍是回不去了。”
不像實實在在的社會生活,大學畢竟是以學習爲主,所以縱然後者也有消遣娛樂爲主的“夜生活”,不過卻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度的。現在已將近夜半十點鐘,大部分人已從極端放縱地社會青年回到學生身份這一現實,選擇無奈地趕回枯燥乏味地宿舍--除非他們想第二天帶着一對熊貓眼去上課。
路上幾乎已經沒有了行人,白日裏嬉鬧的校園此時也變的寂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