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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這個長髮青年面帶喜色地快步向葉閒二人的座位走來,邊還深情款款地對着沈君婉柔聲道:“君婉,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也不叫上齊大哥啊?你齊大哥我雖然準備忙着下個月出國的事項,但只要君婉你一聲召喚,齊大哥我立即就如同那黑騎士桑德爾一般現身在你的面前,任你差遣。”
沈君婉漫不經心地朝酒吧門前那個被長髮青年扔下的身穿一套紫色晚禮服的高挑女人方向瞥了一眼,突然瞟了瞟對面的葉閒,冷冷地道:“誰說我是一個人來的,難道你沒有見到我是與他一起的嗎?”
“你是說……他?”長髮青年不可思議地指着葉閒,突然像是聽到了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道:“君婉,你這是在故意逗我發笑吧?他難道不是你新聘的保鏢嗎?”
說到這裏,長髮青年看向葉閒的眼神驀然間變得無比陰鷙,厲聲道:“身爲保鏢就應該有保鏢的覺悟,與主人平起平坐,憑你也配?還不趕緊給我滾!”
葉閒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暗忖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先是早上在西大的籃球館被“型男”宋鴻宇那條瘋狗逮住猛吠;現在好不容易被心動的女生帶到這間酒吧,相互之間有了一次增進感情的機會,又管教自己碰上一條癲狂病更重的瘋狗。
莫非,這個年頭,瘋狗病在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中傳染性太大,導致這些紈絝們多多少少都被這種感覺病菌邪侵入體嗎?
葉閒重重地嘆了口長氣,緩緩端起面前的酒杯,小抿了一口尚且還不習慣味道的拉菲紅酒,然後平靜地看了對面的沈君婉一眼,等待着對方接下來的反應。
說實話,對於長髮青年從一開始的故意忽視自己,到現在對自己毫無禮貌的爆喝與指手畫腳,葉閒沒有半點想要找回場子的意思。
這,倒不是因爲葉閒被對方的氣場震懾住了。
只因在葉閒的眼裏,根本就當對方是一個得了癲狂症的瘋狗,瘋狗可以對人狂吠亂叫,但人卻絕對不能再狂吠回去,畢竟,畜生與人有着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