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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後來麥家駒不禁將自己從澳門賭場混跡了足足二十年,方纔排除千險萬阻贏得的那隻重70克的金質“賭王”獎盃,忍痛割愛地送給了“三寡婦”,並慚愧萬分地對後者說,只要他“三寡婦”在豫省的一天,這個豫省賭王的稱號他麥家駒便當之有愧。
想起最後伴着電影《賭神》裏每次發哥出場時的那個令人聽得熱血沸騰的伴奏,“三寡婦”昂首闊步地捧着那隻金盃離開那家地下賭場的情形,葉閒不由得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微笑。
葉閒記得當時自己沒好氣地問他是如何苦練的這種賭術,“三寡婦”聽後故作深沉地道:“就像一個鐵匠兒子的理想是做一名鐵匠,一個屠夫兒子的理想是做一名屠夫一樣,假如你出生在狼窩,那麼久而久之你就會養成了狼的兇狠殘暴;假如你出生在羊羣,那麼久而久之你就會養成了羊的溫順乖巧;所以,假如你出生在一個賭徒之家,從你記事起就被帶着去參觀各種賭博大賽,那麼可想而知,你最終成爲一名賭徒的概率將遠遠大於成爲一名鋼琴家……”
葉閒聽後便又忍不住問他苦練了多久的賭術,“三寡婦”聽後只是衝他豎起一根手指,神祕一笑道:“你猜?”
葉閒當然不會做猜枚這種無聊至極的事情,他只是皺了皺眉表示不悅,“三寡婦”立即討好似地諂笑着告訴他答案。
一個月,“三寡婦”僅僅只不過苦練了一個月的賭術,但在這之前,他卻被他的父親帶着觀摩了不下十萬場國內國際有名的賭博大賽。
果然,天才都不是與生俱來的。
此時此刻,從眼前位於“好再來”旅社內的這位同樣留着平頭背景不凡的青年紈絝身上,葉閒竟隱隱感覺到有幾分自己那個知己好友“三寡婦”的影子。
或許,葉閒心忖,他們都是一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