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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明說,但葉閒也能清楚感覺地到,經過昨晚的那場交心,這位校花對自己的態度明顯不同了。
約好中午在西大南門對面臨近碧波湖的那間星巴克會面,葉閒用自來水洗掉右手手背的血跡後,熟稔地將一卷餐巾紙裹在傷口之上,然後整了整衣衫,大踏步邁出了操場。
小時候跟隨爺爺上山打獵,遇到四肢擦傷簡直如同家常便飯,也就是在那段歲月裏,葉閒被磨礪出了堅韌耐忍的性格。
經歷了槍林彈雨、渾身佈滿傷疤的爺爺可不會管葉閒身上被荊棘劃開的小創口,用他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沒有流過血的男人,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記得有一次,葉閒看見爺爺背上一個碗口大小的恐怖疤痕,心疼地問他痛不痛,誰知爺爺聽後眯着眼老懷欣慰地笑道:“痛?我的乖孫子,你可知道當初李二虎、劉狗剩、花和尚那幫兔崽子多麼眼饞這塊疤嗎?嘿嘿,對於我們男人來說,這不是傷疤,這是榮譽,象徵着軍人功勳的榮譽!”
小時候葉閒不懂爺爺這句話的意思,但當他長大後,接觸地事物慢慢多了起來,才終於清楚地體會到所謂軍人榮譽的深刻內涵。
就如同習武者手上磨礪出的老繭、學者鼻樑上架着的厚鏡片,儘管可以說成是一種傷殘,卻無疑是同行們用來聊表敬畏的象徵,代表的是業界的權威。
對此,“三寡婦”賈正經這朵奇葩,曾經還大言不慚做了另一方面獨家闡述,說“保劍鋒從磨礪出,只有御女無數的男人第五肢被磨得光滑潤澤,這,才代表着男人的功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