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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閒站起身,卻並沒有如同幾乎在場的所有人想象中的那般端起酒杯自罰三杯,而是隨手提起了身旁的一隻保溫水壺,側腰彎身,將壺嘴對準薛凝面前的一隻陶瓷水杯,邊向裏注水,邊氣定神閒地道:“喝了酒之後,多補充一些水分,有助於加快體內肝功能對酒精的排解速度,從而能有效地緩解酒後造成的喉嚨乾燥與頭痛的後遺症。”
而立於葉閒對面的那個正義正言辭地指責葉閒中途逃酒,逼迫葉閒自罰三杯的付特,很明顯被葉閒赤-裸-裸地無視了。
活到這麼大,付特除了在餘滄海面前服過軟,迄今爲止,在偌大的西京市這一畝三分地中,他還從沒有見過有什麼人敢給自己臉色看的。
更遑論是直接將自己當成透明人一般無視,那簡直就是在打付特的臉,與羞辱無異。
付特的臉頓時便黑了下來,目光無比陰冷地盯着葉閒,陰陽怪氣道:“怎麼着,葉閒,是我付特面子不夠大,還不夠資格罰你幾杯酒是吧?”
“唰,”一股腦兒將薛凝面前的陶瓷水杯注滿,葉閒旋即又轉過身來,探手分別取過蕭羽東和司魏晨兩人身前的陶瓷水杯,道:“你們也一樣,喝過酒之後,記着要多喝水。”
說着,便見他繼續用保溫水壺將陶瓷水杯一一注滿,然後煞有其事地晃了晃保溫水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茶水好像已經不多了。”
接着,忽見他猛地抬起頭,衝臨江廳門口揚聲喊道:“服務員,麻煩送一壺熱水過來。哦,有什麼鐵觀音、普洱、大紅袍之類的好茶葉,麻煩再給我們送一包,謝謝。”
待手頭的一干事情作罷,葉閒這纔好似不經意地掃間周圍一圈人看向自己的異樣眼神,於是故意裝出一副很是受驚的誇張表情,愕然不解道:“你們都這樣看着我做什麼?難道我臉上還有花不成?”
薛凝無語地朝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葉閒,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剛纔付特兩次在和你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