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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人年近半百,兩鬢斑白,留着一縷半尺來長的山羊鬚,身穿一套黑色的燕尾服,面上卻始終縈繞着一股灰白相間的鬱氣,彷彿多年都未曾見過陽光一般。
唯獨那雙眼睛,卻時不時地閃出一種智慧的精芒。
當這個人伸出雙手,準備打開一隻擱在一面檀木桌上的儲物箱時,葉閒不禁又被這人那細長如瘦竹的十根手指給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原因無他,只是這個人天生一雙洗牌的手。
葉閒曾經被“三寡婦”賈正經隔三差五地拉着去鳳縣的地下賭場廝混,所以對賭場中經常出演的什麼“拉牌”、“插牌”、“彈牌”、“運牌”等諸多五花八門的洗牌手法也算小有見識。
但當年令他印象最深的洗牌高手,則是一位賭術卻不算太高明的戴着眼鏡的青年人,那人每次洗牌都像是在展示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藝術,往往都能贏得滿膛喝彩。
那“拉牌”“彈牌”“運牌”的手法,更彷彿神來之筆,用鬼斧神工神乎其技來形容也不爲過,每每都令人看的目暈神炫,歎爲觀止。
葉閒清楚地記得,那個眼鏡青年的雙手,正是如眼前這位山羊鬚老者一般,細長如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