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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晨曦透過樹葉落下斑駁的陽光,秦青睜開眼睛,翻身從樹上落下,踩着斑駁陽光的地面,踏碎滿地的光芒,看見站在巨石邊等待他的少女。
“走吧,出去準備一下情緒。”秦青揮了揮手,走出樹林。
此時正值清晨,樹木抽出嫩芽,小草碧油油幾點,露水好似珍珠在微微滾動,秦青的褲子邊角被水珠浸溼,他目標明確,走向青樓。
這青樓並不是秦青以前和雨小魚去的青樓,他顯得更加典雅精緻,不似混亂之地,只爲才子佳人吟詩作對,裏面的女子個個琴棋書畫,刀槍劍舞,文武雙全,美麗婀娜,只賣藝不賣身,但若是有大勢大權,也是可以買肉的。
少年一席白衣,這是米可爲他替換的,脣紅齒白,氣質出塵,他直步跨入醉月樓。
醉月樓裏外完全是兩個世界,這裏典雅清俗,有妓者在舞臺上舞劍,劍法美輪美奐,動作嬌柔矯健,充分把女性性感的一面演繹出來,底下觀客拍手叫好,文人墨客作詩吟誦。
少女緊跟在秦青身後,她清了清喉嚨,突然放聲清歌,聲調優美似天庭之音,歌喉蜿蜒能繞樑三日,餘音不絕,一出聲,技驚滿座,連那舞臺上的歌姬也停了聲喉。
“淒雨散浸衣袖雲,半勺紅藥醉美人,空空月月歲歲落,鬢髮鬢髮可成霜,一鷗鷺,點黃輝,一排燕,啄新巢,可笑可嘆羞紅滿江紅,……”
辭藻悲情傷感,一些有故事的舞女妓者紛紛落淚,聲線動聽婉兒,少女邊唱邊流淚,粉頰佈滿淚痕,公子們愣神不已,整個醉月樓都安靜下來。
秦青沒經歷過什麼悽美愛情,感觸不大,只覺的歌曲美麗動聽無比,一曲歌似乎能洗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