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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開說完，秦月明的表情就沉重下來，低着頭看着房間裏的裝飾壁畫也不說話。
壁畫畫着一個土黃色的椅子，上面搭着一條花色毯子，竟然也蠻有意境的，卻不足以吸引人入神。
江雲開看着她，也不會安慰人，只是問：“你們姐妹倆也真是有意思，明明都算聰明，怎麼就跟渣男幹上了呢？找的都是什麼玩意？”
秦月明卻搖了搖頭否認了：“最開始追求的時候他們是真心的，他們也真的是拿出了百分之百的誠意來，我們也是被這份真心感動，覺得遇到了那個人。然而時間是感情的殺手，時間久了，感情變了。”
江雲開不太認可，想了想卻沒說出什麼來。
秦月明繼續解釋：“就好像你每次許諾要減肥，說的是時候真的是認真的，但是你抵抗不住外界的誘惑，或者堅持不下去了，就會變了。九年的時間，足夠鍾嶸忘記我愛上別人。同樣，蔡思予的老公最開始也可能是真的愛她，不然也不會選擇婚姻。”
“照你這麼說，世界上沒有渣男，他們渣都是間歇性的。”
“我只是說最開始是真心，沒說他們後來改變了不渣啊！”
“跟你說話真繞，你就不能直奔重點？”跟江雲開聊天就得簡單粗暴，不然他嫌棄說話拐彎抹角，就不愛聊了。
要不是看秦月明長得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