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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委屈煩惱都被三人拋棄掉了,到這種時候,氣氛達到最高潮。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大白天咱們也不能輸給古代的文人騷客,喝!”陳頭兒搶過新開的酒瓶,倡議大喊,大嗓門震得整個包間嗡嗡作響。
“喝!”方大榮與李冰山舌頭開始不聽使喚,仍舊不停,各自舉酒杯。
田振輝還沒醉,其實他現在酒量算是最大的,時刻保持着清醒,有酒必陪,舉杯指當年,“喝!”
同樣的一個字,清醒的人卻能吼出不同的味道,酣暢淋漓。
一直鬧到下午五點,田振輝與三人道別,陳頭兒已經是完全醉倒,大嗓門吼着東北的長歌,嘆兄弟永存。
“以後常聯繫,都在一個市,可以多出來坐坐。”李冰山早就失了斯文氣,酒缸子出來的都是豪傑,一巴掌蒲扇似的拍在田振輝的肩頭。
奔馳都市越野已經啓動,田振輝在飯館要了醒酒茶,好不容易灌進醉倒三人的嘴中,還是有效果的,李冰山雙眼清明不少,油門與剎車掌握得很好。
田振輝關掉奔馳的車門,揮手道別:“怕老婆的貨色,早點滾蛋。走好,下次再聚。”成家的人自然不同,田振輝也能理解,笑罵道。李冰山這貨當年最不省心,每一次表白被拒,到最後都哭個稀里嘩啦。
“這個可以有,電話號碼不變,隨叫隨到。”方大榮拍胸脯,咚咚響,是第二個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