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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到緊要關頭,越不能亂,一旦亂想,就會亂做,我們開始打量四周,光滑的巖壁上有不少的小洞,而此刻我們才發現,在池子下方,隱約看見一山的白骨,有的還燃着冥火。也就是說,最好的辦法,只有從這裏飛過去,否則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了。
說到飛,在場的只有我做不到,其餘的人與妖,誰都可以飛啊。大家都很有時間觀念,用符紙做的飛鳥,飛人之類的,在洞壁四周飛來飛去,又在池子周圍飛來飛去。可裏面這麼安靜,這纔是最不正常的地方,雖然這裏是不是土司的墓室我們不知,可這種佈置,一定是有來頭的人才能被這麼守護。
川雲率先打着大羅天傘飛了過去,那是他們門派的神物,川雲才飛到池子上空,血池裏噴湧上去一道血箭,正要射中傘,被傘上發出的光彈了回去,就連川雲也差點掉到血池裏,川雲險險的飛了過去,剛落地,那條大蛇一尾巴掃了過來,將沒站穩的川雲掃出去很遠,摔在石棺上,掉在地上,巖壁的洞裏射出無數黑色的細針,“哎呀……”。川雲才發出一聲慘叫,就趴在地上沒了動靜,大羅天傘沒了法力的加持,也掉在一旁。
這一幕,讓在場的人心驚,川雲有大羅天傘還落得這個下場,那麼我們這些沒有神器傍身的要怎麼辦呢,如何過去呢,血池,大蛇,暗器。
爲首的真人在巖壁上用法術挖下來不少碎石子,依照川雲剛纔所經過的地方,把石子打了出去,血池裏再次飛出血箭,石子穿過血箭直接打在大蛇上,也許是被打痛了,大蛇深吸一口氣,直接向我們這邊爬來,只不過剛到血池邊,後面的鎖鏈聲就響起來,在這危急關頭,老天啊,你真是猴子派來逗我玩的。那條大蛇的尾巴被鎖鏈鎖住,只能剛好到血池邊,而我不是看他到哪裏,他就是過來我還是能滅了他的,關鍵是哪個先賢想的主意,把蛇栓在這裏,而且還是栓尾巴,我是不是該點贊,還是該轉發?
大蛇發覺被鎖鏈鎖住,在血池邊吐了信子,心不甘情不願的縮了回去,依然在先前的位置盤着。正在此時,一股危險的氣息從下面升了上來,本能的往後面退了幾步,發覺氣息正是從血池裏面出來的,血池的水漸漸落了下去,本能的想着,要有什麼厲害的東西出來了。
大約十幾秒後,一個面目全非的人頭,連着身子從血池裏升了上來,不說那個人頭,若是看上半身,那真的豐滿,挺拔,下半身與一具屍體連在一起,準確的說,是從屍體的肚子裏出來的。沒有面目,只是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讓我們瀕臨死亡的趕腳。爲首的真人直接飛出一張符,我看見火光一閃,白色的火焰燃燒處,剛升起來的屍體被燒化,就連那條大蛇也被燒傷,在地上扭曲擺動着,趁這個機會,三個真人各自施展本事,飛了過去。
我掏出川雲送我的金劍,掐動馭空決,將劍往前一推,趁機跳上去,咒語剛好唸完,我也被劍送到他們身邊,三個人呆呆的看着我,我轉身看了眼後面,什麼都沒有。爲首的真人說,“不是說你剛學道沒幾天麼,你怎麼會飛劍”?我不理他,直接走到鎮魂碑面前,這碑是嵌在石板裏的,恐怕得鑿出來,我才用手去摸碑,鎮魂碑就散發出一道光圈,向四周散發出去,在場的人除了我跟龍神,其餘的人一陣眩暈,我甚至看見他們的靈魂正在離開身體。
“清心咒……”。我大喊,這一聲喊就了他們,不愧是真人,當即印決一掐,口中咒語念起,魂魄安靜的呆在身體。我看着川雲一動不動,身旁的大羅天傘發着白光。搖搖頭,再次去碰石碑。這次沒有上次那種光圈,而是左右搖了幾下後,我發覺竟然可以拿起來,用力一拔,石碑拔出來了,此時四周的巖壁開始搖晃,燈光照見處還看得見有泥沙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