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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過來這幾天,都沒好好的看看茅山,從路上來看,慕名來茅山旅遊的遊客還是很多的,而且這一帶的餐飲業,賓館酒店,做的都是跟道教靠近的生意,就連起的名字都是有點道教的,看來一個道教聖地,就養活了一個市的產業,我要是什麼時候能把降龍教做成茅山這樣的,恐怕上界的祖師們都會對我刮目相看了。
我覺得所長帶我們走的路不是安理事帶我們走的,纔出了小鎮,因爲是下班過後的尾風,路還是很堵的。我們一個路口一個路口的過,還沒進句容市區,路面就堵了不可開交。茅山是在市區外的,等到了茅山,估計都是什麼時候了。
到山腳的時候,所長去停車,我們直接就沒管他,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正門早就關閉,我拉着四個徒弟,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先前只顧着喫飯,沒去給龍神買兩套衣服,龍神以前是龍神,可現在是狐狸了,沒有那種出神入化的本事,不過現在還是先上去看看情況。
我拉着他們,心念一動,直接穿門而入,所長站在門口,想叫我們,我們已經沿着臺階跑了上去。上面廣場,有一個銅像,也不知刻的是誰,廣場人沾滿了人,中間一個太極圖案,整個大殿裏面的燈都是亮着的,而這麼多人,都是道家的打扮。
我看茅山的站在一邊,其餘的不知是什麼門派的站在一邊,我放下這幾個徒弟,讓師妹看着他們,然後擠了進去。“玄亟,枉你爲一派之掌,竟然不敢承認,我座下弟子死傷如此之多,難道不該討個說法”?
說話的那人是個道姑,看起來也不年輕了,至少也是五十多六十的樣子,而玄亟坐在地上,嘴裏流着血,玄真似乎也傷得不輕,“師太,崆峒與我茅山素來交好,如今你這麼做,是要對立麼”?玄真問她,“貧尼真是入了魔障,纔會與你這等假仁假義之人結交,貧尼如此信你,昨夜之事,倘若你茅山不給個說法,這小小茅山,貧尼定當踏平”。她說這話的時候,茅山的弟子都往後退了一步。
那邊很多扇陰風點鬼火的唆使那個道姑,道姑在衆人的慫恿下,手裏提着劍,一步一步逼了上來,玄真趕緊扶着玄亟往後退,玄亟傷勢過重,想說話,張嘴就吐血,我看道姑的劍上還滴着血,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是這個結果。我看師妹與其他幾人都在後面,當即我推開前面的茅山弟子。往前面一站。
“道姑如此逼人,是要把人逼上絕路麼”?我低着頭說,是看着玄亟,我看玄亟需要叫救護車,一邊掏出手機,“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多管閒事”,道姑對着我罵,我抬起頭,“記着,今晚出了茅山,你們在這裏的,以後不要再說你是修道的,丟臉都丟到外省來了,看看你們這個樣子,像個出家人沒,像個修道的人沒,這跟地痞無賴有什麼分別”。“小子,本座辦事,容不得你多嘴”,說着就上前來,抬手就一巴掌打過來,我接住她的手,用力一捏,還捏不動,她甩脫手,一劍刺了過來。
我往後退開,飛起一腳,直接往她下身踢去,她順勢一劍划來,我人沒踢着,腳杆上被劍劃了一道口子,頓時跪在地上,她又迎我頭劈來,我趕緊就地一滾,然後起身,“你如此惡毒,看來我得替祖師清理門戶”。
她一臉得意的衝過來,我拿出金光劍,法力加持下,劍光夾雜着雷氣,直接脫手而出,殺向她,出手太快,道姑用她劍來擋,劍被沖斷,金光劍穿過她的斷劍,劃過她的臉頰,又往後飛了回來,這個時候我已躥了出去,迎她連一拳打過去,接着膝蓋頂起來,給她接連來了幾下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