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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劍在老道的身邊穿梭了百十次,收回劍的時候,老道的兩邊道袍已經碎裂,露出內衣,竟然是一種防護的軟甲,我這樣的金光劍殺一般人還可以,要是說殺老道這樣的,估計還不行。
老道低頭一看自己的道袍,當即大怒,面前凌空飛出一張黃紙,劍指畫着法決,口裏念着咒語,心念一動,往前一指,三昧真火將他符燒化了。老道當即又祭出三張符,符纔出現,我真火就燒了過去,“你……”,老道瞪着雙眼,對我怒目而視。
前面的警笛鳴叫着過來,我當即掏出兩百塊錢給攤主,“這是我們喫飯的錢,砸壞你桌子的是這個老和尚,你找他”。當即我掏出護身塔,把我師伯他們全部收了,我往前踏出一步,就在安理事面前隱身。
酒店的樓頂,夜晚還吹點風,冷上加冷,我現出身形,這個時候是不能回房間的,回去的話警察就來找麻煩了。
放出護身塔裏面的人,師伯他們倒是沒事,只是張副他們幾個,被我從北京帶到這裏,“小子,這是哪裏,你把我們帶到哪裏”?幾個道士扶着張主席起來,張主席看着四周問我。
“你想要命,還是要我手裏的降龍印”?我問他,他的眼睛掉在地上,已經被他們幾人踩碎了。“小子,別以爲全天下就你一人會法術,在我們協會,比你厲害的人一大把,隨時可以捏死你”。
“看來你在北京待久了,住在北京,眼高於頂,還不清楚自己的狀況吧”,我這麼說,是我發現,另外的幾個道士,都在極力的壓制着身體,在夜晚的霓虹燈照耀下,依然可以看見他們的額頭冒汗,臉色煞白,就連張主席似乎也有些不舒服。
“小子,我任職這麼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話還沒說完,張主席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另外的幾個道士趕緊在地上盤腿坐了起來,其中一個才坐下,就抱着肚子哎喲哎喲的叫,九星飛刀符按理早就應該發作了,是不是在護身塔裏面有什麼保護作用,我也不知道,反正這個法術最快也得半天多,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應該早就發作了,到現在才發作,也是他們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