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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處廢墟將近半個月了,一路上走走停停,荒涼的同時沒有看到絲毫人影,偶爾冒出來只變異的生物,不過在莫於的謹慎下算不上威脅,打的過直接生吞活剝,開膛破肚烤熟喫掉,打不過就跑,跑不掉的還有渺渺這個掛呢,就是她動手後屍體就沒有絲毫的留存,不然那也會有大把大把的收穫。
半個月裏,他們走出了城市,外面的世界更加詭異了,要麼是高低不平陡峭的灰土地,要麼就突然竄出來密密麻麻的叢林,好在他們一直沿着各個地域的邊緣急行,本着不惹事兒的想法,感覺危險的地方絕對不涉行。
大的危險倒是沒有怎麼遇上,不過兩人顯得倉促忙碌了些,頭髮都混雜着泥土打着結,麻煩的是莫於沒找到合適的水源,他嘴脣乾裂,淨水器收集的只夠喫喝。
兩人就像是逃難的難民一樣,背上大包小包,跋涉在這廢土地域,城市裏還能看到人類活動的跡象,等完全跨出了新城後,只剩下一片荒蕪,前去血淵的方向,偶爾看到之前那隻高位格生物留下的血雨,滋滋的腐蝕着這片廢域。
之前自己畫的那張地圖已經沒有用了,因爲這裏已經是莫於探索的最遠處了,不遠處的山谷是他記錄的最遠的一處黑域營地,莫於打算前去看看能不能進行交易。
莫於對黑域營地的感情比較複雜,在成爲放逐者後更是如此,在黑域營地裏,每個人就像是機器零件一樣,日復一日的重複着枯燥的生活,在那裏沒有個人的觀念,只有集體,只有團結起來活下去的觀念。
但他天生就有不安分的冒險基因,不然也不會有一身撬鎖和陷阱的能力,這大概是傳承他父母的吧。
腦海裏閃過父母親留下的那本筆記,故事性遠大於知識性,對於各個地域的故事記錄的相對清晰,尤其是在血淵裏有一條進化之路,那條道路遠遠迥異於其它地域,如果說其它地域更多靠着基因藥劑的話,血淵對於身體的挖掘相當的深刻了。不過他父母沒在血淵久留,也許是和那種深淵的注視有關吧。
當兩人走進山谷後,谷底種植的各樣植物早就荒廢了,木質圍欄也被壓倒,似乎是什麼怪物襲擊了這裏,莫於有些忐忑,畢竟黑域人還是比較淳樸的,倒是希望他們沒事。
走過敞開着的營地滑門,莫於看着周圍連續不斷的血跡,血跡早已乾涸掉,往通道里面延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