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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只是以爲秦凡的心性就像是孩子一樣，甚至是去學校之前，也遠遠算不上成熟穩重。
但是到了學校之後，秦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突然間成熟了很多，這就是小張不能理解的地方了。
看到了小張在自己面前傻站着想着事情，老爺子笑了笑之後問：“你是想到了什麼嗎？”
聽到這話，小張趕緊的便是點頭，隨後眉頭微微皺着，眼睛微眯着說：“這個秦凡，似乎很複雜，根本就看不透。”
老爺子點了點頭。
之所以說秦凡是個可用之才，並不是說秦凡的能力，而是秦凡的心性。
之前秦凡的表現，就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或許小張沒看出來，不過他畢竟是老狐狸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了秦凡的目的所在。
笑了笑之後，老爺子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說道：“以後你明處多和他接觸，但不要太熱情，儘量都在暗處幫忙！”
小張點了點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老爺子說道：“這樣，會不會限制到他的成長軌跡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