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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這裏，黎舒臉上湧現痛苦與晦暗，細瘦的手指緊緊捏着杯沿，輕嗤苦笑。
溫寧思索，立刻從手機裏調出一張照片，“舒舒，帝都黎家的大小姐黎向晚，是她嗎？”
黎舒瞥了眼照片裏，十足白蓮花樣的黎向晚，“她化成灰我都認識。難道你們也認識？”
祝遙遙和溫寧對視一眼。
溫寧幾乎脫口而出，“顧靳庭去請海外評委回國，幫的人，是不是黎向晚？”
“對，”這一點，黎舒很確定，“下飛機時他給黎向晚打電話，提到了這事，也只有黎向晚能指揮他無條件幫任何忙。”
彷彿有什麼貫穿了溫寧的心臟，一個答案落地。
就是黎向晚幫溫思柔復活了大賽，黎向晚即是雲萍背後那個大靠山！
溫寧雖已經懷疑，但黎舒的口證證實了這件事，她眼底滾過一陣尖刻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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