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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馬副總有這種表現。
方鶴鳴既然敢打電話報警，自然有他的依仗。
他口口聲聲說，倉庫裏的蔬菜有毒，想來多半就是那樣！
倒不是馬副總不相信張冬。
而是他更相信，哪怕張冬供應的蔬菜沒問題，方鶴鳴也有辦法把這些蔬菜變成問題蔬菜！
事已至此，馬副總不由得滿臉苦澀。
他一個副總眼下已經沒辦法主持大局了，接下來唯有看楊明豔的了！
這時，楊明豔和張冬也剛好走了過來。
剛到警察面前，那領頭的高個子警察就認出了楊明豔。
當即走上前沉聲開口：“您就是楊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