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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他意外的是,這個讓丁玲頭疼不已的脈象,居然是喜脈。
他明明記得,那時候包神醫說的是滑脈,怎麼到這裏就成喜脈了?
還是個女孩?
雲天行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溪水回過神來,見雲天行身姿筆挺,按劍而立,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並未受到“喜脈事件”的影響,他心裏不禁犯了嘀咕:“這小子在搞什麼鬼?明明有傷在身,還要我請大夫;明明是男兒身,又把出喜脈;明明鬧了個大笑話,還這般從容鎮定……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蕭溪水剛喫了敗仗,心緒未穩,想不通其中緣由,但總覺得雲天行這麼做應該另有深意。他無心猜謎,也不想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他只想趕緊解決掉眼前事,然後回去洗個熱水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
客氣送走老大夫後,他立刻換上一副冰冷的面孔,朗聲道:“雲少主,你能勝得了我,只能說明蕭某技不如人,並不代表你就具備了與同天會對抗的實力。作同天會的會主,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雲門絕不是同天會的對手。莫說你在巴蜀僅有兩個堂會的人手,就是三十六堂俱在,我們同天會又有何懼?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跟同天會作對,沒有生路,只有死路一條!”
他大概是覺得自己說得過於直白了,又露出些許笑容道:“雲少主,你還年輕,後面的路還很長,何必爲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葬送掉自己大好的前程呢。”
雲天行轉過頭來,用那雙清澈又不失銳利的眼眸望着他,道:“蕭掌門,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是無視這潦倒的蒼生,加入同天會,盡享榮華富貴;還是遵從本心,向這些無辜的可憐人伸出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