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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行靠向鍾婉笙,道:“這位管先生又是什麼人,我怎麼從未聽過。”
鍾婉笙道:“此人很少在江湖上出沒,其實,在場衆人中有大半都未曾聽過這個人,不然也不會被他的曲子迷得神魂顛倒了。”
雲天行道:“我剛纔也被他給迷惑了,只覺琴音入耳十分舒暢,不自覺就隨琴音而動了,就好像突然到了夢裏,美妙又透着一點淡淡的淒涼。”
鍾婉笙頗爲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能聽出曲中真意?”
雲天行皺了皺眉,道:“什麼曲中真意?”
鍾婉笙道:“曲中真意其實就是彈琴人的心聲,曲雖無情,但彈琴之人卻是有情的,琴音繞耳,尋常人聽到的只是曲子本身,就像你說的彷彿在夢中,但他們的夢是美好的,其實都是被琴音矇蔽了,如果你能感受到他琴音中的淒涼,說明你的悟性很高,我敢說在座的衆人中,能真正聽出曲中真意的並不多。”
雲天行頗爲驚訝,一首曲子裏竟然還隱藏着如此多的奧妙,真是大開眼界,又問道:“就算能聽出曲中真意,那跟悟性有什麼關係,頂多就是樂感好吧。”
鍾婉笙道:“樂感好未必能聽出曲中真意,能聽出曲中真意的樂感也未必好,這兩者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就像伯牙與子期,子期也只是一個樵夫,難道一個樵夫的樂感比那些大師還要好嗎。”
雲天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可這跟悟性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