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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些都是真的。”馮飛宇這些事情與自己在天堂鎮進入那個古塔並沒有什麼區別,而天堂鎮的古塔也只有兩次樓,只是裏面的東西是不同的。
對了,我看到的那的些情景應該是《山海經》中提到過地方。
他的腦海裏開始湧現出以前自己所學有關《山海經》方面的知識:
東晉大詩人陶淵明一生不爲五斗米折腰,卻折服於《山海經》,曾一口氣寫下《讀<山海經>十三首》詩,留傳至今。其中的第一首詩就表達出他讀《山海經》後快樂興奮的情緒和通曉天下的效果:“俯仰終宇宙,不樂復何如。”
《山海經》本身就是一部綜合各種知識而顯得龐雜的古籍,自古以來對它的性質衆說紛紜,而對它做的目錄學分類也不統一。西漢劉歆在《上<山海經>表》中論其性質說:“內別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止,禎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看作是地理書。此後的歷代史籍目錄頗有同其說者,如《隋書·經籍志》等,就把它列入地理類。東漢班固在《漢書·藝文志》中,把《山海經》歸入數術略形法家之類,看作是巫卜星相性質的書。此後也不乏同其說者,如《宋史·藝文志》就把它列入五行類。明朝胡應麟在《四部正訛》中說:“《山海經》,古之語怪之祖。”看作是神怪之類的書。清朝官修《四庫全書總目》在辯駁了諸家的說法和歸類後,認爲“覈實定名”,應是“小說之最古者”,又看作是小說性質的書。清末張之洞在《書目答問》中,把《山海經》列入古史類,則看作是史書。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把《山海經》稱作“古之巫書”。就《山海經》的性質及其成書來說,魯迅的論斷是確定不移的。
《山海經》確是古代的巫書,是一代一代的巫師把所見所聞通過口耳相傳,積累而成。很早以前,巫史不分,是具有世襲性和專業性身份的一羣人。他們是那個時代學識廣博的知識分子,主持山川神靈的祭祀典札,接觸各種人物,相互交往頻繁,享有交流吸收各種文化知識的優越條件,負有傳遞保留各種文化知識的重大責任。他們的社會地位較高,主要充當氏族首領、部落酋長和奴隸主的高級顧問。爲了讓一般的人信服自已、崇拜自己,巫師們就要儘量表現得見多識廣。於是,他們努力積累文化知識,採掇奇聞異事,使掌握的文化知識代代地增加。後世的人把巫師們口耳相傳的知識加以整理記錄,就成爲《山海經》所依據的原始資料。到了戰國時期,有人把這些性質相似而雜亂無章的資料編撰成文,《山海經》就產生了。到了漢代,又經人增刪潤飾,就成了現在所看到的《山海經》。
《山海經》是知識的山,是知識的海,並以它廣博、豐富的內容和奇特、高超的想象力爲古往今來的人們所稱道、所歎服,因而它不僅是廣大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工作者研究的重要對象,而且也是廣大讀者朋友獲得許多古代文化、歷史、民俗等知識的寶庫。此書所記的山、水、國、民族、動物、植物、礦物、藥物等,除大部分是殊異的而外,也有一部分是常見的。然而,無論其是殊異的還是常見的,都是上古歷史、地理、風俗的一個側面。所以,要了解古代的山川地理、民俗風物、奇獸怪鳥、神仙魔鬼、金玉珍寶、自然礦物、神話故事,不可不讀《山海經》。而且,《山海經》也爲人們瞭解自然知識和古代某些充滿巫神祈禱的社會生活提供了寶貴的資料。尤其是《山海經》中所保存的爲人們所熟知的精衛填海、夸父追日、羿射九日、禹鯀治水、共工怒觸不周山等神話傳說,不僅是以幻想的形式反映了人與自然的矛盾,更重要的是給人們以積極鼓舞;而那些如太陽每天的東昇西落、月亮每月的圓缺盈虧、一年四季的寒暑變化等有關自然界的記述,不僅僅是上古人要爲解釋自然現象而作,更重要的是給人們以探索的勇氣。諸如此類,真可謂有永久的魅力!
馮飛宇將《山海經》總綱像梳子過了一下,只是爲了找出小雪到底是什麼動物?終於,他知道那小動物是什麼東西了。在《山海經·大荒東經》中有記載:“大荒中有山,名曰明星,日月所出,有異獸,名曰靈獸。”另外在《搜神記》也有記錄:此靈獸,身輕如燕,不食雜糧,吸取天地靈氣、日月精華;萬毒之克,其皮毛用天蠶絲縫製,可制避萬物於體外的衣衫;相傳黃帝作戰之時就身着此獸的皮製成的鎧甲,而戰勝了蚩尤,最終將蚩尤元神鎖在崑崙山底的萬年寒冰之下。